两颗牙。
回去的路上我把车开的很慢,尽量让街边的人来人往带走自己这种低沉的情绪。可我发现我错了,此时哪怕有成千上万的人从我身上踏过去我也不会感到一丝半点的疼痛之意。
我坐在车内盯着手机上一连串的数字,想都没想地就按了拨号键。
……
我回到药堂子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七点了,安排王德盯着药堂子后我跟余厚土就上了夏利车。
车开到附近一个五金店的门口就停了下来,余厚土被我这一举动搞得不明其意:“我说都什么时候了?你丫该不会是想整点趁手的家伙什儿跟孙耗子来个鱼死网破吧?”余厚土见我没说话接着说道:“善水同志,这犯法的事儿咱可不能干啊!这万一要是被逮着了下半辈子可就毁了!”
看着余厚土这幅模样我一边停车一边存心地调侃了一句:“我要是不这么做老子一辈子就毁了!”
“张善水!你他娘的真不顾后果了!你要是蹲号子里面了你让你老爹跟老娘怎么办!”我一见余厚土这厮还没完没了了,于是一手关上车门望着他说道:“上次那条资本主义的路子你还走不走?”
余厚土听完我的话皱着眉头呆了一下:“你是说……”
“晋王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