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成都北郊万岁池南岸,坐南朝北,全堡以石砖砌成,大门以精铁铸造,固若金汤,无几倍之人几无可破之法,谢家赖之以称霸蜀中,令外人不敢进犯。
不过,今天这里却变成了断壁残垣,尸横遍野。
范卓几人早就在独尊堡内埋有内应,不过平日里摄于没有好的机会,一直是引而不发。事实上,独尊堡在巴蜀其他势力内部也没少安插内应,不过石之轩只留给了范卓几人一天的时间,范卓几人也不是傻子,消息保护的很好,并没有流露出去。
所以战斗直接呈现一面倒的局势。
解晖是巴蜀第一人,可是,他却没有一个人镇压巴蜀的能力。莫说他,就是加上整个独尊堡都没有这种能力。
在内应的不断反水接应之下,范卓几人的势力势如破竹,长驱直入。
解晖手持他赖以成名的判官笔,脸色异常难看。站在一截城墙上,解晖大喊道:“范卓、奉振、角罗风、丝娜,你们是犯了什么邪,今日居然来攻打我独尊堡?”
“因为石某让他们来的,他们不敢不来。”一个中年文士突然出现在了战场,两鬓略微斑白,却没有丝毫老态,反而更显潇洒风采。
“邪王石之轩。”解晖的脸色本来就已经够难看,看到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