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后已然是黑的和锅底一样了。
“不错,正是石某。”
“你不敢去岭南找宋大哥的麻烦,只敢来我独尊堡逞威风吗?”解晖暗讽道。
宋缺在磨刀堂枯坐几十年,等待石之轩上门试刀,了结恩怨。不过石之轩却一直避而不战。这件事情解晖是知道的。
石之轩面色不变,悠然道:“我和宋缺之间的恩怨,自然会了结。至于拿你撒气,你也太看的起你自己了。就凭你,也有资格让我拿你撒气?我来这儿,只有一个目的。解晖,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喜欢上梵清惠,不该暗中投靠李唐。”
石之轩内力暗吐,声音传遍战场,交战双方每个人都听到了石之轩的这句话。不少独尊堡弟子听到这话都有些茫然,躲闪不及,死伤不小。
“你在胡说什么?不要信口雌黄。”解晖脸色大变,没想到石之轩竟然知道这件事情,连宋缺都不知道。
“我是不是在胡说解晖你自己心里清楚。在天下人眼里,你和宋缺称兄道弟,所以你才有资格代表巴蜀。实际上,你不过是宋缺养的一条狗。做狗就要有做狗的觉悟,不要做一些超出你能力的事情。宋缺如果知道你的真正心思,只怕还要谢我替他清理门户。另外,你真的以为倾独尊堡之力就能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