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这些人切身利益与刘焉捆绑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倒也没用担心官员们说什么。
可悠悠之口,如何忽悠
没权,正常情况下议论一阵也就过了,谁知道赵部突然来这一出。们一比较,赵部一个太守都知道起兵讨伐董卓,刘焉是汉室宗亲、还是军政一把抓的益州牧,他怎么就一点都不着急
正所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刘焉觉得自己躺枪了,有被赵部暗算的赶脚。
吴懿道:“让州府难堪或逼州府出兵,这种可能性不是很大,我觉得他是不甘心被从巴郡拿下,借此机会自保。”
“自保吗”
刘焉口中念念有词,皱眉沉思,很快意识到自己或许是当局者迷,把事情想得太严重了,赵部在地方任职多年,哪有那么高明的政治斗争经验。
“不错,就是自保这厮知道我决定把他拿下,走投无路,铤而走险。早知如此,前段时间我就该再果断一些,直接借巴郡县令贪腐问题,把他的巴郡太守给撤了,也就不会有后面的事。”
“当时想走得再稳一点,没想到夜长梦多。”
吴懿劝慰道:“赵部在巴郡经营多年,威望甚隆,平定叛乱又立了大功,大人步步为营,徐徐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