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我啊,”我问,
“你的八字大,能抗得住,换一个人,不仅白楚楚得死,抱她的也得倒霉,”易八说,
好冰,白楚楚的身子好冰,这玩意儿,就像是刚从冰柜里抱出来似的,我看了一眼白楚楚的嘴唇,发现已经乌了,这样子,就像是人马上要断气了似的,
我抱着白楚楚进了她的卧室,将她放在了床上,易八去把门和窗全都关了,点了几支蜡烛,摆了个阵型,并在香炉里插上了香,还在门窗上贴了符,
“我得给白楚楚诵经驱邪,需要初一哥你给我护法,”易八道,
“护法,怎么护啊,”我不是道士,对于易八搞的这一套,并不是太懂,因此我便追问了他一句,
“香不尽,烛不灭,”易八道,
听完易八这话,我那原本是悬着的心,一下子就放了下来,香不尽,烛不灭,不就是点烛敬香吗,这不是什么难事,我能搞定,
“没问题,”我回道,
“那就辛苦初一哥了,”易八说,
“这有什么好辛苦的,你诵经才辛苦呢,”我以为易八是在跟我客气,所以才回了他这么一句,
在他开始诵经之后,我才明白过来,易八说的辛苦,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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