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套话,这家伙,他没诵经的时候,那香和烛燃得都是很正常的,在他开始诵经之后,一炷香不到半分钟就燃完了,烛虽然稍微慢一点,但也是一两分钟的事,
香不尽,烛不灭,虽然不难,但搞得我手忙脚乱的,很是累人,
一直忙到了天亮,我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易八那家伙,照说诵了一晚上的经,应该比我还累啊,但他看上去,就跟个没事人似的,
“你怎么那么轻松啊,”我一脸无语地问易八,
“才诵了大半夜,算很轻松的了,”易八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初一哥你这身子骨,得加练才行,”
“白彦材送走了吗,”我问易八,
“暂时是送走了,但他会不会再回来,我也说不准,”易八的脸上,露出了一些担忧之色,道:“白彦材不是病死的,”
从白楚楚的卧室出来,在门外守了一夜,挂着两个眼圈的白梦婷赶紧凑了上来,
“怎么样了,”
“白楚楚暂且没事了,不过身子很虚,”易八顿了顿,道:“你爷爷的魂魄,并没有去阴司,而是在外面荡着的,随时可能回来,”
“为什么啊,”白梦婷问,
“有人做了手脚,而且做手脚的,是你们白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