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端起了若琛瓯,轻呷了一口,缓缓品啜,先觉味之甘鲜,后感齿颊留香,进而回味无穷,
“好茶,”我由衷地赞道,
“亏你还是相人,”易八说了我一句,道:“单好茶二字,是不足以衬托此茶之美的,”
“那你倒是来两句啊,”我说,
“好闻,好看,好喝,”易八这家伙,我还以为他能说出花来呢,结果就整了这么三个没营养的词儿,
“易主持这评语,通俗易懂,不过倒也说全了,”白夫子笑道,
“可不是吗,鼻子眼睛和嘴都说了,能不全吗,”我揶揄了易八那家伙一句,
“茶已经喝了,我们是不是该谈谈正事了啊,”易八问白夫子,
“有什么想问的,尽管开口吧,”白夫子说,
“郑晓玉上吊自杀,是否跟白永贵有关,”易八直截了当地问道,
“何为有关,何为无关,”白夫子反问,
“你要是如此讲,咱们可就没办法愉快地进行交流了啊,”易八道,
“郑晓玉是自己上吊自杀的,这毋庸置疑,因此她的死,至少在警察那里,与白永贵是没有关系的,”白夫子说,
“在唯物主义的世界里,确实无关,这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