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人烧出的灰,放在鼻尖处闻了闻,然后道:“有符的味道,这纸人体内肯定有符,一旦被鬼上身,其符就会自燃,”
“怪不得刚才上这纸人身的那家伙,眨眼间便跑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易八恍然大悟地接过了话,
“看相有收获吗,”白夫子问我,
“有一点儿,但不多,他是个背井离乡之人,而且应该有余愿未了,”我道,
“这事儿就交给你和易八处理了,我跟缩头乌龟去处理别的,”白夫子说,
给纸人看相的事,算是暂时告一段落了,我开着破面包把易八送回了安清观,一回去,他便在大堂的东北侧点了一支蜡烛,
“今晚他会来吗,”我问易八,
“纸人体内有符,上有符之纸人的身,对那魂魄的伤害肯定不小,他刚才能逃掉,就已经是走狗屎运了,今晚哪儿还有力气来啊,”易八叹了口气,道:“但愿那家伙的魂魄,没给那道符弄散,要不然,我俩今晚可就算是白忙活了,”
时间也不早了,在跟易八道了别之后,我便开着破面包回了心生,
拆迁队的那些民工,大多都是本省的,背井离乡,再怎么也得跨省才算吧,我突然有了个想法,那就是去找一下宋惜,让她帮我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