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看看当时拆迁队里的外省人,都有谁,
现在都凌晨了,宋惜肯定睡了,我还是明天给她打电话吧,
次日清晨,在卜完卦之后,我一大早就给宋惜打去了电话,
“喂,干吗啊,”宋惜这声音听上去酥酥的,就像是没睡醒一样,
“这都几点了,你还不起床啊,”我问,
“没事儿我挂了啊,”宋惜不是说着玩的,她真把电话给我挂了,
我也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宋惜明显是没睡醒,还想继续睡觉嘛,识趣儿的我,没有再给她打电话,而是出门吃早饭去了,
吃了二两小面,我去安清观溜达了一圈,易八那家伙在晨练,至于他在大堂里点的那支蜡烛,燃了整整一夜,也就是说,那家伙昨夜并没来安清观,
十点过的时候,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宋惜,
“你起得可真早啊,”一按下接听键,我便说了宋惜这么一句,
“天不亮就给我打电话,害我都没睡好,”宋惜这语气,有些凶巴巴的啊,
“我这不是有件事,需要你帮下忙吗,”我笑呵呵地说,
“就知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只有在有事的时候才会找我,”宋惜顿了顿,问:“什么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