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怎么办,是坐视不管,还是怎么着,”我问易八,
“既然退一步并不能海阔天空,我们为什么还要步步退让呢,”易八顿了顿,说:“咱们去饮马沟看看吧,这次咱们就别想那么多了,直接去把那家伙给干掉,”
易八简单收拾了一下,拿起了他的青布口袋,和我一起下了楼,
“饮马沟以前发生过这样的事吗,”坐上破面包之后,易八问了吴松这么一句,
“以前,”吴松稍稍地犹豫了一下,然后道:“每过十年,饮马沟都会遭这么一劫,”
“既然每过十年都会遭这么一劫,那之前遭劫的时候,你们村里去找过人没有,”易八问,
“找过,”吴松叹了口气,道:“但没人敢接,”
“这次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我有些好奇地问了吴松这么一句,
“听他们说,古泉老街有个易道长很厉害,所以我就来试了试运气,没想到还真把易道长给请动了,”吴松道,
跟吴松聊着天,破面包很快便开到饮马沟的村口了,
我和易八跟着吴松,在村子里转悠了一圈,但却什么都没发现,
“还是没头绪啊,”我叹了口气,道:“一点儿头绪都没有,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