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该如何下手,”
易八在那里掐指头,看他这样子,像是在算什么,
“天干化合无凭,地支钠音有准,用支合煞,最怕暗冲;用干克煞,最宜明旺,”易八一边掐他的手指头,一边从嘴里念了这么一通话出来,
“什么意思啊,”我实在是没听明白,易八念的是啥,
“我好像找到一些眉目了,但还是有点儿不太确定,”
易八说完这话之后,立马就把他的定龙盘拿了出来,一边叽里咕噜的在那里念着,一边用定龙盘在那儿测,
定龙盘的指针转了起来,在转了那么几圈之后,那指针停住了,
“走吧,”易八对着我说了一声,然后向着定龙盘指针所指的反方向走了起来,
“咱们是不是走反了啊,”我问易八,
“没有,”易八指了指定龙盘,说:“咱们就得往反方向走,”
再往前走个两三百米,就该出村了,
“咱们还要继续往前走吗,”我问易八,
“嗯,”易八点了下头,道:“还得再走走,”
“不能再走了,前面去不得,”
突然有个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我回过头一看,发现是谢思芬在喊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