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相公。”
“那天崖壁上的那株药,是相公在老伯那里见过的对吗”岑溪儿回忆着许落看到凝灵草当时热切的神情和目光,把最后的希望,都放在了那株她并不认识的药草身上。
“明日,春枝和春生会来照顾你,溪儿去替你取那株药。”
她一句一句对着床上昏睡的许落说着,虽然明知不会有回应,但就是想都交代好了,就不算不听相公的话。
“相公不用担心,那条大蛇,它不咬溪儿的。这事你也知道。所以,不怕的。”
关于崖壁上的那条赤火蟒,岑溪儿之前其实是有断断续续问起过的,毕竟没法不好奇。而许落,也曾语焉不详的说过一些。
“那条怪蛇相公这么跟你说吧,如果是一百头鬼狼对上它,最后会被它吃掉十头,咬死咬伤一半,剩下的仓皇逃命就这,还得看它心情怎么样,追还是不追。”
“啊这么,这么厉害”
“那是。就算是春生除夕晚上那一箭,都未必射得死它,更何况,那一箭也不是春生日常能射得出来的。”
“哦。可是它不咬我欸,是因为银簪的关系吗”
“似乎不是。你不是说你成亲后第一次去攀那座山壁就没带着银簪吗现在看来,银簪好像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