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天内,芝姐没有再到培训室授课,而是由我这个代理讲师雀占鸠巢。
我讲课的效果极好,甚至还让几个新来的家伙主动交了培训费,共计九千七百块钱。
只是,每次站在讲台上,看着下面一双双渴望的眼神,一张张狂热的面孔,我面子上笑得开心,但心里却沉重得跟压上了万斤巨石一样。
因为,我也跟芝姐他们一样,成了一个洗脑者
我知道,我这是在将人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会遭雷劈,但是我不得不这么做,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既然目前我连自己都拯救不了,我又有什么能力去怜悯别人,我只能以这种疯狂的表现,才能等来逃跑的机会。
“人”这个汉字,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一撇一捺,但是却背负承载了许许多多的东西。
比如良心
兴许真如田红所言,我的良心并没有被狗完全吃掉,还剩了几两,所以,我时常自我安慰的想,只要我能出去,一定会帮这些可怜人的报警,至于警察能不能捣毁这个害人巢穴,那就尽人事听天命了。
这三天,课堂之上多了两个让我的心情特别古怪的人。
一个是姜河。
这个上海班的班长,每天都会西装革履的跑到课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