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里屋走去,
我就站在门口等着,约莫过了十来分钟,老人提着半袋白糯米,狗血是用白酒瓶子装的看上去有点像是老陈醋,
“一共多少钱,”我接过东西问道,
“三十五,”老人回答道,
我拿了一张五十的给老人说道:“不用找了,”
老人接过钱后,看我一手抱着纸人一手拎着糯米和狗血有点挤得慌,忙对我说道:“小心着点,别把纸人挤坏了,”
我应了一声转身就要走,刚走两步却听见老人在我身后嘀咕道,
“这不是还有另外一个人,怎么也不知道帮忙提着点,”
说完就听见身后吱呀一声,老人将木门给关上了,
我心说他是不是眼花啊,我这边上哪里有人,
身上提的东西是真心重,纸人倒还好,就是走久了就觉得手上的糯米和狗血都勒得慌,
可我也没敢耽搁,脚上的步伐是一点都不敢慢,好不容易回到了周老六家,
周老六就跟死过一回了一样,瘫坐在地上,见我提着一堆东西进来,也没说要上来搭把手,
林伯早就将客厅茶几上的碎茶碗全都搬走了,铺上一张布,放上两根白蜡烛,就当是法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