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伯,东西我放哪儿,”我问道,
林伯数了数我带来的东西问道:“公鸡呢,”
“铺子里没有,我回来得急给忘了,”我说着将纸人放在地上,
“没有就算了,”
林伯接过糯米,将袋子口打开,将糯米放到法坛的最右边,
又拿来了一个白瓷碗,将狗血倒在里面,倒了小半碗后放在糯米边上,
铜铃八卦镜都被摆了上去,林伯用手指头沾上狗血在纸人前胸写上周老六三个大字,又用毛笔点上朱砂将纸人的两颗眼珠子给描红,
可林伯才刚将纸人的人眼珠点上,突然一阵穿堂风吹过,将破碎的玻璃门猛然吹开,
“哐当”一声,两扇玻璃门,门分左右往两边墙上撞了过去,
只觉得门口狂风大作,吹得我都快要睁不开眼睛,我连忙背过身去,
林伯突然警戒的看向门外,脸色徒然大变,对我说道:“你刚刚是不是去过虎头潭了,”
我当下心中一惊,去过虎头潭的事情我也没说,怎么林伯就知道了,难道真的有什么东西从虎头潭跟着我过来了吗,
不寻常的迹象让我不敢隐瞒情况,连忙对林伯说道:“我先去牛棚拿了铜铃八卦镜,随后才去虎头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