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无语,火车一直叮铛到陕西绥德站。两人昏昏沉沉地下了火车,坐公交,颠簸了几个小时,换拖拉机,换驴车,这里民风朴实,搭车很方便,也不收钱。最后驾车老汉用驴鞭指着远处一个山包道:“酒四那里。”
老王咋舌道:“我靠,现在还有人穷的住山洞吗?”
梓杨给他普及常识道:“这是人家的风俗,陕北农村,很多农民都这样住窑洞,里面是别有洞天,冬暖夏凉!有一套天然的温度调节系统——比你们那破寝室高级多了!”
隔壁老王道“这能胡扯,明明是买不起砖头,你看这一路走来也没个正经人家,经济很落后啊!也不知道这边的人靠什么生活。”
当下两人一边胡扯一边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不一会儿来到土窑前。窑洞前的院子里,晒着一堆堆的苞谷,几只散养的母鸡在缩头缩脑地翻着土找食吃。
一个头戴白毛巾的黑瘦老汉,正在往一个簸箕里剥玉米,这老汉天生的面带愁容,手势动作都非常迟缓,跟电影慢动作一般,似乎时间在他手里也变得沉重呆滞。
老王三步并作两步上前道,“大叔,我来了!还记得我么?”
想象中的热烈欢迎的场景没有出现,老汉缓缓的抬起头来,翻动着一双浑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