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午六点,伤员还在昏睡中,我去楼下转了一圈,在快餐店买了牛肉汉堡炸鱼薯条,顺便打听了一下飞狗的消息,可是得到的回答和旅店老板一样,因为这两天外来者太多,他们根本记不清脸。
“放心,根据历来北方暴动惯例,两个月后你就能在停尸房找到大部分外乡人。”服务员“安慰”我道。
我怀着一腔郁闷回到旅店,却发现男人已经挣扎着爬起来了。
“好了,别摸了,枪在这儿。”
我从口袋里掏出那把自卫手枪晃了晃,男人果然不挣扎了,锋利的眼神依然钉在我身上。
“你救了我?”
男人说话了,声音低沉。
“算是吧,大家出来混都不容易,相互帮着点没坏处。”
我收回手枪,摸出个汉堡咔嚓咔嚓啃起来,顺便把食品袋往床头柜上一丢。
“想吃什么自己拿吧,这顿饭我请,哦,对了,你叫……算了,不说也无所谓,反正和我没关系。”
“你不把我交给宪兵吗?”男人身上依然散发着名为“戒备”的气息。
“并不打算。”
“你不害怕被连带一起抓捕,卧槽一级通缉犯,这可是重罪。”
“并没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