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干什么!”老葛措手不及,嚎叫一声跳起来。
“行了,这样就挺像了。”我一抹脸道。
好吧,我承认,这中间有点蓄意报复的成分。
老葛愣了愣,却坚持跑到流浪汉身边,掏出两张钞票塞进他内裤里,然后冲我骂道:
“他妈的,你小子绝对是个强盗。”
多谢夸奖。
说起来,这一手还真有效,我和老葛两个拎着酒瓶,勾肩搭背,大着舌头各种哥俩好,老哥好的嚷嚷,那些衣着整洁的宪兵和巡逻兵们远远地就捂着鼻子赶我们走,一路到“地狱火”就酒吧门口都是畅通无阻。
推门而入,可是出乎我的意料,这个想象中应该是充满重金属音乐和充满醉意吵闹的小酒吧里面,竟然还挺安静。破旧的音响里播放着变调的流行音乐,排风扇嘎嘎嘎地发出怪音,一桌一桌的酒客用大杯的啤酒武装起来,轮杯换盏,笑声像海浪般此起彼伏,整齐而富有规律。
就像是刻意训练过无数遍一样,假得恶心。
我感觉有点厌恶,有点压抑,但是还是跟着老葛走进去,没有一个人看我,或者说是没用正眼看我,假冒酒客们努力拧过眼球,用眼角余光扫在我身上,个个都像患上了外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