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反抗的。
那妇人见此，忙喊道：“黑娃，松手......”
黑娃瞪着一双牛眼，抿着嘴唇，慢慢地放开了手。
妇人连忙歉意地道：“真是对不起主任，我儿子乡下大老粗一个，都怪我们大人没有教养得好。”
外科主任不以为然的，边整着衣领边答道：“没关系，年轻人血气方刚，情绪激动一点难免。”
“主任，真是大人不见小人过，我替儿陪个不是。”妇人正要向外科主任鞠躬。
被外科主任一把支撑住，说道：“用不着这样，受之有愧。回想起昨天手术台上的一幕：大约九点钟时，我刚从手术室出来，紧接着又收进来两个车祸重伤，我还没有来得及脱下手套，又接着进入了手术台，一个血肉模糊，面目全非，只有微微的心跳，他的身材粗壮，另一个也伤得不轻，身材显得矮小......”
讲到这里，那黑娃叫道：“那身材粗壮的是我爹，”接着用手一指站住妇人一旁的那个一直一声不吭的女人说：“那身体矮小的，是梅姐的公公。”
这时那妇人道：“门开了。”
在外科主任的领头下，都一一出了电梯，来到一个亮着灯光，显得幽暗的地下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