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公园随便溜达了一圈儿,我就慢跑着回家。不过中途我又改变了主意,回家好几天都没有浪过。再者,在昆仑山待了两个月的时间,也确实该好好放松了一下。
从兜里掏出手机,翻出王大锤的电话给他拨了过去。
电话“嘟嘟”响了几声之后,王大锤就接了,他懒洋洋地道:“喂,老徐,什么事儿啊?”
“出来一趟吧。”我淡淡地说道。
因为我的交际能力差,朋友也没有几个,真正过命的兄弟也就王大锤一个了。当初在部队的时候还有几个交往得还算可以的,不过退伍之后就没联系,也不知道在哪儿了。
王大锤之所以和我关系铁,原因是他和我是同乡,在部队执行任务期间又是经常的合作伙伴,这出生入死的,关系自然就不一般了。
王大锤懒洋洋地道:“在哪儿?”
我笑着说了一家烤吧的名字就挂上了电话。
其实我现在还是在公园的,之所以说烤吧的原因是我打算去那里,那儿也是我和王大锤以前去的最多的烤吧,他最清楚了。
离开公园扬手打的,一直坐到烤吧门口付费下车。烤吧、酒吧、ktv这些娱乐场所一般情况下白天是没有什么人的。现代人杂念比较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