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锤摸过去揣进兜里。
那沓红票子大概是三四千,而烤吧的损失不过几百块钱的事儿,至于多余出来的,其实是给王大锤的。
这货出来一趟总得好好玩玩儿,不过他出门的时候带的现金不多,银行卡或许有带,但还得跑atm机前面去取,我直接给他更方便些。
我带着一身酒气出了烤吧,脑袋有些晕晕乎乎的,踉踉跄跄地走在人行道上。
我转头向四周看了看,见行人不是很多,就暗暗催发真气就体内的酒精逼出,头顶冒出大量白气。
“呼,舒服多了。”将体内的酒精逼出来之后,我就觉得浑身轻松了不少,整个人都精神了。
回去的时候我是步行的,回家后发现父亲母亲都不在,估计是出去了。父亲此时不知道在哪个旮旯里跟人下象棋,母亲应该是在我出门后不久也出去了,八成是跳广场舞去了。
回屋之后我将房门反锁上,盘膝坐于床上吸收着天地灵气。
现代都市的空气质量特别差,再直白的说就是污染严重,其中的灵气含量要远远低于昆仑山,练气速度也就比昆仑山慢上许多倍。
大约持续了两个多小时候以后,我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于是停止练气开门去了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