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我所料,父亲回来了,他斜躺在沙发上微眯着双眼。我看着他放在茶几上的手机,鬼使神差地将其拿了起来。
父亲的手机并没有设置图案锁,只需要向右滑动光标就能解开屏锁。
对于人多少而言,设置图案锁的原因并不是防盗,因为那玩意儿根本不是防盗用的,而是保护**用的。给手机设置图案锁越是复杂的人,他的手机**必然很多。父亲手机上没什么**,也就没设图案锁。
我点进了他的通话记录,在我回来的这几天里接了也就五六个电话,都是跟他的一些老朋友打得,那些人我都认识。
再往下翻了一点,我看到了“中正”两个字,是我跟他的通话记录。
我眼皮无缘无故地跳了一下,手指点开了通话记录,这些全部是已接电话,也就是我打给他的。
但是——其中有一个通话记录的时间居然是我在昆仑山的那段时间里!
不正常!
我在昆仑山的那两个月里手里压根儿就是关机的,根本就没有开机过,根本就没有接打过电话。而且昆仑山那地儿根本就没有信号,即便是我想打也不能打得出去。
但为什么父亲手机上的通话记录上会有一条记录我在昆仑山期间打给他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