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烦恼。
人毕竟是群居动物,生活在社会上,人与人之间,自然而然地存在着相互约束,连权倾天下,追求纵情肆意的云凡也不例外。苦闷之下,不由自嘲,糊里糊涂地,还是成了种马。又想,别人或许在讥笑,我这是当了茶婊又想立牌坊。正常的男人不都在追求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吗?
胡思乱想,连正事都忘了。
他可以忘,别人却不敢。成耀进来通报,当地郡府官员前来拜见。
云凡烦躁地一挥手,“不见。”
成耀算是一个称职的随扈,不因云凡的情绪不佳而罔顾正事,“您还是见见好。”
云凡几乎要爆发了,“我连这点自主权都没有吗?”
成耀面不该色,恭敬地说:“这些官员需要您给他们一颗定心丸,因为他们才接到广之的命令,是不许投降。”
云凡的注意力顿时转移,“广之不降?为什么呢?”本来预计广之哪里是最顺利的,因为有柳勇和祖诺上门陈述利弊。
成耀回答:“听说最初是准备**,以谢不能扶保黔国之罪,但听到蒲星投降的消息,反而不降了。”
云凡疑惑地问:“他不怕蒲星?竟敢对着干。”
成耀摇头,“我也不知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