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奶奶插话道:“他不是不怕蒲星,是不怕你。蒲星既然降了你,那也就不必怕了。”
云凡思索道:“他是仗持着广薇的身份?那我宣称不娶广薇了。”
奶奶哼了一声,“老奸巨猾如他,哪里相信你孩子气一样的胡闹。行了,你担心什么,有的是办法治他。他不降,是想保留黔国。你去梧州见祖立自可轻松解决,因为关键不在广之,而在祖立那里。如祖立真的愿意让出黔州,你让祖立去处理就是。如祖立留有幻想,我劝你立斩之,并诛其九族。没有了祖家,看广之为谁坚守?”
云凡苦笑,“真要诛了,与广之只怕成仇。”
奶奶怒其不争,“就是欺负你性子软,真要诛了,广之就未必敢不降。那时你要再宣称不娶广薇,就轮到广之怕了。”
云凡叹了口气,“非得杀人吗?嗨,见了祖立再说吧。成耀,外面那些人的意思我懂,就是想我亲口给他们一个承诺。你去跟那些人说,各安其位,我不会罢免他们,直到推选实施到他们的层级。那时还想留任或升职,自行参与推选。我们走吧,去梧州。”
两天后,梧州西门,龙旗高悬,彩旗如林。蒲星率百草园所有修士,祖立率黔国文武重臣,列队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