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先前又被我所骗?看来姑娘并非天真无邪,而是缺心眼的木头脑袋了?”
东采奇哭道:“你还说?你还说?你居然骂我...骂我蠢笨,我...我真叫人杀了你!”
盘蜒哈哈大笑,说道:“这可真没天理了,我乃如实谏言的忠臣,却要因此受罪,而真正无耻骗徒,姑娘却舍不得杀他。我谓姑娘之愚,何尝有错?”
东采奇强词夺理道:“你怎知我...我没杀了‘玉’郎?我早将他脑袋砍了。”
盘蜒道:“姑娘乃是初恋上男子,仓促之间,怎能忍心下手?你先前哭泣之情甚是真切,有悲无怒,更是铁证。”
东采奇“哇”地一声,嚎啕大哭起来,跺脚嚷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你能看穿我......我心思么?”
盘蜒见远处护卫朝此望来,目光炯炯,刀光闪闪,微觉心慌,忙劝道:“姑娘乃诸侯之‘女’,身份不凡,岂能如寻常民‘女’般哭闹?让人瞧见,必来询问,如此更成笑话。”
东采奇慢慢止泣,冷冷看他,说道:“你号称聪明,实则蠢笨,我本对你有几分垂青,但你对我言行无礼,我不罚你,已算格外开恩。你倒说说,我又该如何处置‘玉’郎?若令我满意,我再放你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