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蜒微笑道:“姑娘为何不将他一刀杀了?”
东采奇道:“这....这....岂非太便宜他了?不成,他骗我许久,我....我非要他比我痛苦万倍。”她说出这话来,心如刀割,委实放不下这段恋情,想起今后失了‘玉’郎,便觉得无所依从,人生无味。
隐隐中,她依然心存侥幸,指望‘玉’郎回心转意,向她求饶。
盘蜒道:“姑娘‘欲’观人本心,须得将那人迫至绝境,如此方可令他‘露’出本来面目。我有一计,可‘乱’那‘玉’郎心神,让他回心转意,对姑娘死心塌地,如此姑娘可还满意?”
东采奇大喜道:“真的?你当真有这等好办法?”
盘蜒道:“自然绝无虚假,东姑娘若信得过在下,便由我全权处置此事如何?姑娘可要一观此事全情?”
东采奇雀跃起来,说道:“好,你要我怎么做?”
盘蜒道:“姑娘可有法子躲入那‘玉’郎家中而不被发觉?等到明晚日暮之后,姑娘便有好戏可瞧。”
东采奇心想:“此事容易,我今日已躲过橱柜一回,再走一遭,又有何妨?”点头答应,放盘蜒离去,却又怕他跑了,让文巢等‘侍’卫听他调遣,实则监视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