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采英说道:“我五人已合力替他运功疗伤,而大哥他何等功力?眼下已无‘性’命之忧。但何人武功这般厉害,能将大哥伤成这样?”
盘蜒道:“那魔头叫做冥坤,昔日也曾为人,尔后被天子罢官流放,到了极北一妖国中,际遇甚惨。”说罢取出书信,‘交’于东采英。
东采英皱眉道:“这冥坤十招内击败义兄,即便我与四位师父联手,只怕也敌不过此人,而敌人大军数目众多,咱们也不能以多取胜,那可如何是好?”
盘蜒笑道:“我逃出来时,趁此人醉酒,一剑刺中他心口,就算他不死,也算去了大半条命。”
东采英喜出望外,不由得咧嘴大笑,一把抱住盘蜒,将他高高抛起,复又接住,大声道:“盘蜒先生,你可立下大功,解了我心头大患了。”
盘蜒被他扔的脑袋昏沉,怒道:“我立下功劳,你抛我做什么?”
东采英挠挠头,说道:“我这人生‘性’如此,脾气外‘露’,若得罪了先生,还望恕罪。我素闻先生乃足智多谋之人,不如留在我身边,当那总军师如何?我对先生必言听计从,礼遇有加,如同儿子一般。”
盘蜒道:“谁是谁儿子?你这话给我说清楚了?”
东采英登时如临大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