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自然我是慈父,你是儿子了。”
盘蜒摇头道:“你若对我言听计从,礼遇有加,那我便是慈父,你才是儿子。将军不知常识,好生可笑。”
东采英怒道:“我这慈父‘性’子宽容,故而听儿子的话,孩儿莫要多辩,这就定下名分吧。”
盘蜒道:“我这人生平有个脾气,从不当人儿子,非要当爹不可,孩儿,此事就这么定了,由此时起,谁再说话,谁便是儿子。”
此言一出,两人登时闭嘴,全不吭声,生怕稍有不慎,便低人一头。
正僵持间,忽然帘布掀起,只见霜然走了进来,见两人大眼瞪小眼,气氛古怪至极,说道:“盘蜒,我在此等候你多时,你总算平安归来。”她不便吐‘露’收徒之事,但仍忍不住关切相问。
盘蜒听她开口,不啻于圣旨,只得答道:“前辈放心,我活蹦‘乱’跳,一路太平,前辈好意,好生令人感‘激’。”
东采英哈哈大笑,说道:“我赢啦,我赢啦,盘蜒,还不快叫我爹爹?”
霜然愕然问道:“什么爹爹?”
盘蜒道:“霜然前辈来此打断,这赌约自然作罢。没爹爹儿子的事。”
东采英说道:“那你这军师当是不当?”神情甚是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