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身上也一阵发凉,他实在不敢想象,如果上官行已经殒命,或是彻底在殿中失势,日后他的路又该怎么走。
顶着副将的头衔,十天来石川没有一次出现在刚刚拼凑而成的直属于他的杂牌军面前,他对这些人没什么要求,只是在酒宴上丢下一句好好呆着别惹麻烦便从此不管不问,但已经被吓破胆的几位老大却根本没有一点儿想要阴奉阳违,或者反抗逃跑的想法。
他们不像石川或是邰兵野,头顶上有人罩着,几位老大其实就连仙凡殿都没有听说过,仅仅是冲着镇南军的征兆而来,因此出乎石川意料的,人数过千的杂牌军每日里起早贪黑,练阵型练功夫练兵法是比正规军还要严苛十倍。
好在邰大将军对新成立的杂牌军颇为照顾,兵器盔甲、酒肉菜蔬、金银珠宝沙土般拼命往营地里分发,有两次甚至还从城中最大的几家青楼请出数十名烟女子来营中招待中层以上的头目。
而最底层的喽啰则穿上崭新的官衣,吃到满嘴流油,拿钱拿到两手发软,也是毫无怨言,只是里面许多心性早被早年生涯放野了的汉子许久没有操刀杀人,心中邪火是越憋越旺。
邰兵野焦躁不安,城外老大恐惧热切,底层喽啰手痒难耐,石川则满腹疑问。
自来到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