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了抚胡须,并未出言。
“黑子被废,现在所能期待的就只有你手中这枚白子了。”老者最终将目光停留在青年指间夹的那枚白‘色’棋子。
青年不禁低头向着手中的白子望去,若有所思。
……
呼!!!
夜半时分,展白陡然坐立而起,满头冷汗,显是为噩梦惊醒。
“老、老公,你怎么了?”身旁响起窸窣穿衣之声,‘摸’索中点亮了油灯,赫然是一脸关切的新婚妻子念怜儿。
油灯的照映下,念怜儿俏脸微红,对于展白之前教给自己的另类称呼很是羞涩。
“没事,我就是做了个噩梦。”展白怜惜的将念怜儿搂入怀中,感受到那娇躯的微颤,心思却是安宁了不少。
虽已为人妻,并同‘床’共枕,却因为某些原因,两人还没有发生夫妻之实,展白身上那淡淡的男子气息,顿时扰得念怜儿六神无主,可最终还是放弃了挣扎,温顺的缩于那温暖的‘胸’怀之中。
“老公,能给我说说是什么梦么?”
“哎,也不算是噩梦,只是突然间心生一股强烈的不安,但这种感觉很快就消失了。”展白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夜深了,还是睡吧。”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