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白轻轻的在念怜儿的额头‘吻’了一下,便相携着重新睡下。
……
时光荏苒,展白婚后的生活很宁静,也很平淡。
虽然双‘腿’无法行动,坐在轮椅上的他,很是过了一段衣来张手,饭来张口足不出户的惬意生活。而拆掉黄‘’姑娘发辫结成发髻的念怜儿则是任劳任怨的承担着为人妻的责任,闲暇之时,总是推着轮椅上的展白,在不大的小院子里晒着太阳。时儿发出的笑声,必然是因为展白又给她将了一个幽默的段子。
原本并不富裕的家庭,全靠着念怜儿的父亲维持着,直到一个月后,伤势发作,在一个晚上悄无声息的停止了呼吸。
相比于展白简朴的婚礼,他老丈人的葬礼更加的简单,毕竟不论是展白还是念怜儿,一瘸一瞎,根本无力‘操’持,甚至于连副挽联都没有,原因无他,直到最后,展白都不知道自己老丈人的名讳。
玄修之人,逆天而行,生时无碍,可一旦身死,尸体的腐烂速度比之凡俗要快上很多。
披麻戴孝,守灵三日,眼看着尸体依然生出了蛆虫,不得已之下,展白只能将悲恸得几度昏死的念怜儿打晕,然后凭着一双手,简单的在院子里挖下了并不大的坑,将老丈人下葬。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