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另一方面,却又显得太过迂腐了。
就算真的如何,也用不着当着展白的面说出来吧,这不是逼着展白动手么?
既然已经注定成为敌人,展白自然不愿意留下祸患。
偏偏这刑天也不知哪根脑筋不对,竟然大方的承认,他此时不能或者说不敢对展白动手。
敌人的忌惮,不正是展白的机会么?
“天条规矩之下,春秋之洲修为只能限制在地君的阶层,也就是说,无论你过往有多么的辉煌,而实际上,现在的你最多只能发挥出地君的实力。”展白看似自言自语道,“可仅仅是地君也不是我一个小小真太古之境的修士说能抗衡的了,那么让你真正忌惮,甚至不敢动手杀我报仇的原因又是什么呢?”
刑天撇了撇嘴,做出不以为然的颜色。
“刑天,在确定你的身份之后,我就一直再想一个问题,你知道是什么么?”展白突然反问道。
“什么问题?”刑天顺口问道。
“你又是谁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