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
三个人,三匹马,不疾不徐的行进于泥泞的官道之上,丝毫没有在意天上飘落的蒙蒙细雨。
“凭我们三个人,你真的以为可以杀得了公子田?”强忍了一路的荆轲终于憋不住开口问道。
“或许能,或许不能。”展白的回答说与没说毫无区别。
“丑话说在前面,我们之前虽然答应你分别执行两次任务,但却并没有保证一定能够完成。若是事有不济,为了保命,我们会果断放弃的。”荆轲似乎对展白的表现很是有些奇怪。
“不过是刺杀公子田而已,真的很难么?”展白微微转了下目光,意味深长的向荆轲望去。
“难道不难么?”荆轲针锋相对的反问道。
“那为什么一路上聂政兄却表现的那般平静呢?”展白轻笑道,“反倒是荆轲兄的反应似乎有些激烈了?”
“嗯?”荆轲眼睛微眯,立时就放射出危险的气息,但最终却是化作一声叹息,“你这个人实在太可怕了,总是能够凭借蛛丝马迹寻找到一些隐秘。”
“过奖了。”话是如此说,但展白却没有丝毫谦虚的模样。
“这又关我什么事?”另外一边的聂政满脸的奇怪,不无苦涩的拍了拍额头,“话说,跟你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