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一起压力很大的好不好,所以,还望两位能够体谅则个,话说的不要那般云里雾里的让人猜不透。”
聂政这般大倒苦水,倒也不是故作矫情,而是事实。
平日里,他虽然不会自诩是个聪明人,但也从来不会承认是个蠢人,但面对展白以及荆轲话语中的机锋,就实在是束手无策了。
“哎!”荆轲重重的叹息了一声,有心不愿意打击聂政,可又实在拗不过对方那求真的可怜眼神,最终只能解释道,“你这一路上表现的太过平静了,让展兄似乎看出了些什么。”
“看出了什么?”聂政很是无语。
自己说话会显得太蠢,不说话又被别人勘透了隐秘,这还让不让人活啊。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跟荆轲一同前来的。
“这就要请教展兄了。”话虽如此说,从荆轲的表情上看,显然他心中早已经有了答案,只是不忍心说出来,而意图借助展白之口罢了。
“呵呵,其实也没什么,只是聂政兄表现的如此平静,仿佛对此次任务胸有成竹一般,这就不得不让我有了几分猜测,比如……上次刺杀了楚王以及公子笑的刺客的身份。”展白没有推辞,笑呵呵的说道。
“什么,这都能猜得出来?”聂政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