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真的杀不了唐天明,真的会渐渐认了这个命,那才是真的可怕——任何一个女人,就算她再怎么不喜欢自己的男人,若是到了这种无可奈何的情况下,一旦过上了那种日子,往往也只能认命了。
黄荷就是担心自己会变成这样的女人,虽然她不愿,但现在她已无可奈何。
她叫道:“你敢动我,我爹饶不了你!”
唐天明笑道:“生米煮成熟饭时,令尊会对我这个女婿感到满意的。”
黄荷的心已凉透冰透,但她的身体却是火热的——出奇的火热。
因为有两只孔武有力的手在她身上不规矩的游动着。
唐天明是个自负的人,也经常笑,但从来没有笑得这次那么开心过。
谁若换成是他,也许比他笑得还开心,还得意。
但这次他的笑声却戛然而止。
他的目光聚焦在了桌前,椅上,一个人。
一个人正在喝着桌上的酒。
这人喝了一杯,接着一杯,仿佛这房里除了他就没有别人。
喝到第四杯的时候,他已忍不住夸赞道:“原来这就是西域引进而来的酒,入口不烈却又回味悠长,果然是好酒!”
照理说这人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能出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