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人除非唐天明许可,否则就不该来。
但这人未得到许可,还是旁若无人的来了。
这人穿着破破烂烂的鞋子,脏兮兮的衣服,头发凌乱,至少已有半个多月没洗过澡的样子。
唐天明的确很沉得住气,越是容易慌张的时候,他就越沉得住气,这也是他不同于别人的地方。
不同的人,说出来的话也不会太寻常的,他见到这个人的第一句话居然是道:“阁下也懂得酒?”
那人目光凝注在手中的酒杯上,也不知有没有听到唐天明的问话,良久他才仿佛在自言自语似的,道:“你若也有个酒鬼当师父,想不懂什么叫酒都难……”他的声音突然顿住,接着回头,仿佛这时才发现有人跟他说话一样。
他看见唐天明,再看到黄荷,然后他怔住了。
他此刻的表情就像一个本来是去逛窑子的嫖客,结果跑进了别人的房间,那无疑是件既丢脸又尴尬的事。
这人带着歉意笑道:“我好像来得不是时候。”
唐天明道:“不是来得不是时候,你本不该来。”
那人道:“可我已经来了。”
唐天明道:“阁下所为何事而来?”问这句话时,他瞟了一眼黄荷。
从黄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