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周,山城的家人举办了他的葬礼。
由于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犹豫到最后,我还是没能参加。
不过听去了的同学说,山城的妈妈哭得很凄凉。
因为之前去过几次山城家,我认识他妈妈,是个有些胖,但很温和的妇女。
一想到让这样的人哭泣,我就愈发感到内疚。
或许,那天我阻止了山城别去买饮料,事情就不会这样了吧?
或许,从一开始我就不认识山城,事情也不会变成这样吧?
但终究,没有或许。
自此,山城在我的人生里落幕退场,留下来的,只是过往的回忆,以及抹不去的苦涩。
-伊吹-7月-
“伊吹,我记得你说过家里有辆推车的吧?拜托了,请借给我。”
同班了两年多的秋山打电话给我。
对此,我有些讶然,因为秋山平常罕有主动联系过我。
可除此外,更多的还是喜悦,对秋山的请求,我欣然的答应了下来,说好。
不过为防万一,我还是多问了句——
“推车现在有些破,没问题吗?”
“只要还能推着走,就没问题。”他想了想后,这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