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招?这人是谁?你为何把他杀了?又为何要把他的尸体放在你的医馆前面?”
居思良的脑子飞速旋转,想着对策。自己当然不能招,若是招了就真的说不清了。这县令看起来是个糊涂车子,说是说不通,打又打不得,真是伤脑。
一连打了二十板,县令的脸色有了些变化。一般的穷凶极恶之徒都受不了十下,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人,怎么能这么久还一脸轻松?
“听!”县令叫停。
两边的衙役松了口气,打这居思良比干农活都累。好似一下打进了一片泥潭里。不易拔出来,一拔便要底朝天。
“我说,你真的还是不招?”县令问道。
“青天大老爷,小民真的无罪。我那小屋里有几个病人,这些日子一直操劳着安慰,都未出过那间屋子。更何况,医者父母心,我又怎会杀掉这样一个与我无干的人呢?”居思良答道。
县令想了想,眼神看向一旁的师爷。
师爷拿着毛笔刷刷点点写了几行字,将状纸写满,拿到了居思良面前。
“签字画押,画完你就能回去了。”师爷说道。
居思良看了看,这状纸上写的清楚。说是自己已经成招,与夜里残害一人。自然是不能画押,居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