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起说,“你一回来戚烽师姐就来养药涧,我看你以后就别走了,还是回来帮我采药去,我一个人在此都快闷死了,连师父那个老家伙也有几月没回来了。”
“师兄,师父他…”陈隐叹了口气,“已经死了。”
铜起瞪大眼睛盯着他,半响吐出四个字:“你说什么?”
“师父已经去世了,在我眼前。”
“怎么会?”
陈隐见铜起的情绪还算无大碍,继而接着将那日谷中之事讲给了他听,铜起听罢好半天都没说话,眼神放空。
“那两人现于…何处?”铜起的声音小得很难听清。
“权栋已经被我杀了,谢谷逃回了玄月门,我过不了多久就会去找他。”
铜起点点头,脸朝着地面,长叹口气,没再说话。
陈隐也不多说,此刻他知道应多留给师兄一些时间,于是独自回到药房,空游和尚躺在架子床上呼呼大睡,陈隐感查了一下他的气息,虽仍未平稳,但确实比之前好了一些,兴许师兄所制解药真的有用。
在药房待有一时,铜起也走了进来,默不作声地走向空游和尚,将手搭在他的脉搏上。
“师兄,”此刻药房里的气氛凝重,陈隐轻声说道,“明日天不亮我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