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见掌门,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若空游大师醒了,解药也有作用,就帮我制个三十人份的。”
“嗯,知道了。”铜起轻哼一声。
若是换做以前,听到陈隐提三十人份的药量,铜起可能早就追问起来,而现在他情绪已经低落到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好奇心。
陈隐见此处基本已没他什么事,于是回到自己的房间,一切如故,只是蒙上了一层厚灰,现在离寅时已不久,他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床,席坐于上面闭目养神,一直待到寅时过后,他才缓缓出屋,去书房的路他还算记着,几下便绕了过去,月疾风正在里面看着书,陈隐于门口停下,报道:“掌门。”
“戚烽说你要见我,”月疾风放下书,打了个哈欠,“定是最近发生了许多事。”
陈隐点点头,将如何得救到龙吟庄之事都事无巨细地讲给了月疾风听。
“天池山的事,我已知晓,如今江湖之人皆认为你已是天罗庄前庄主天韦青的关门弟子,不过如此有好也有坏,好是好在如此朝廷也不会拿定华派兴师问罪,现在江湖各派纷乱不断,独我们落得个清静,不过江湖传言你是定华弃徒,而实际在定华派中并不是,所以当得知你转投了天罗庄,戒堂便定了你判派之罪,若是抓到你,少不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