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凌青夕说话都没了之前的底气,「我没跟侍卫司的人有什么联系——更不认识言鹰——」
「那人是秋易的老友,你又是秋易最看重的弟子,直说不认识,这关系撇得也太过干脆了。」英奇说。
「师叔,」一个玄月门的弟子唯唯诺诺地走道谭永静跟前,说道,「这么一说,弟子想起一事,不知是否跟此有关——当时有人在路上突然说话,秋意掌门听后神色轻松,也是说对方是一个故友,让我们继续赶路,他一人去便可。」
「对,我们也听到了。」见有人先开了腔,余下的玄月门弟子也赶紧附和上。
「当时是什么时候?」
「就是秋易掌门死之前——我们回玄月门的路上,」那个弟子见凌青夕没有发难,又继续言道,「之后大——大师兄便是让我们继续往前,他说他不放心掌门安危要跟去看看,回来赶上我们后就告知了大家掌门的噩耗——」
谭永静走近凌青夕,居高临下,眼冒怒火,问道:「事到如今若是你还妄图隐瞒,那便真是无可救药,我问你,这事是不是跟侍卫司的言鹰有关?」
凌青夕脑筋一转,现在的情形再做狡辩只能是激怒这些人。于是,他立马扑倒在地,哭闹道:「弟子什么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