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到陈隐说去是不去,一个光球就从两人之间扩大开来,将两人包裹在其中。
陈隐只觉双脚踏空,屁股下的凳子也不见,两眼之中尽是煞白。再回过神来时,他已是和贾斯站在一间昏暗潮湿的牢房中。
墙壁上不断向外渗水,‘滴答’声响亮清脆,似乎牢房之外未有灯火的地方甚是宽敞空旷。
“这次是又给老夫带什么好酒好菜来了?”昏暗漏水的牢房深处传来一个问话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年纪了。
贾斯示意陈隐不用慌张,缓步走向墙壁,取下一根火把每一面朝牢房里面走,一面回道:“老哥,这次我给你带来的东西可是比任何时候给你准备的酒菜都要合你胃口。”
陈隐忽然心头一热,暗想:“这难道是要把我送来当饭菜给吃了?”但很快他就被自己的这个想法给逗乐了。
“你怎么带了一个人来?”那个声音忽然又问道,这次口气里尽是惊讶。
“啊,一个你托我找的人,”贾斯对陈隐招了招手,示意他进来,“虽然并不全然是他。”
“他,他叫什么名字?”那个声音有些发颤,陈隐能感觉到他在抑制着自己激动的心绪。
“晚辈陈隐…”陈隐自己报上了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