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我想——我希望——陈兄能找你师兄配一副药——可以不必让歆儿继续受苦——”
“你说什么?”陈隐听明白了曲伯音的意思,但是却是不敢也不愿相信。
曲伯音没有再解释。
“千辛万苦救下了歆儿姑娘,为何如今又要做如此决定?”
“让其如此苟延残喘以待死亡,我不忍,而实她也不会愿意,”曲伯音松开手,陈隐瞥见他掌心的瓣已经被捏碎,“且我也知道当初所说,‘每日为她抚琴便可唤醒她’的话只是安慰之言罢了。”
“定是会有办法的…只是我们还没找到而已,”陈隐也觉着自己的话苍白无力,“况且若是这般——你自己该怎么办。”
“陈兄放心,我至少在为歆儿报仇前不会了结自己的性命。”
“你想要杀旭峰卓风?”
“做梦都想,但却是不能,否则全府上下百余号人都得因我而丧命。”
陈隐忽然有了个点子,:“曲兄,实不相瞒,明日过后朝廷会有天翻地覆地变化,届时旭峰卓风便不再会受到皇帝的庇佑,他会变得一文不值——你大可不必如此困扰自己——”
陈隐这么说,并不是想让曲伯音做好去杀旭峰卓风的准备,仅是让他转移注意力到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