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而不是想着如何解除歆儿的痛苦。
“我未听明白,怎么明日就会天翻地覆?”曲伯音来了些精神。
“这事并不是我卖关子,而是真不便详谈,待明日之后曲兄自然就会明白,”陈隐说,“至于歆儿姑娘的事,望给我些时间打听打听,不要执于一时。”
“此事怎好意思再劳烦你帮忙,再说连天韦青前辈都没有办法,这世间恐真没什么方法了,再耽误陈兄的时间,我也实过意不去。”
“不不不,”陈隐赶紧摆手,“我还想到一人,待我问问他再说。”
“还有人懂得医术?”
“是,”陈隐点点头,接着说道,“不过他并不愿我在外提起他,所以曲兄还请见谅。”
“谈何见谅,我感谢还来不及,”曲伯音多少还是重新有了些期许,虽然不是太强烈,“无论如何请受曲某一拜。”
陈隐见他跪下后,便立刻将其扶了起来。可还是让前来报信的家丁怔住,他从未见过大少爷跟谁下跪过,除了老爷。
“少爷——老爷——老爷有事让您赶紧去一趟乐坊——”家丁吞吞吐吐地说道。
“是什么事?”
“是几个太监,宫里来的人。”
“不去。”曲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