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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掌门?”银涛诧异地摇摇头,“并未听说在宫中。↑,”
“那就怪——”
“听我说,”银涛往前凑了凑身,打断陈隐,小声说道,“虽然皇帝台面上说是让我们住在宫里方便行事,但实际上我们全部被软禁在了宫中,完全失去了和外界的联系,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是外面的传闻说是你们刺杀了皇帝,所以被关押了起来,”陈隐尽可能简要地说明情势,“朝廷又先后派了两拨人去定华山召掌门入京,但好似他们互相都不知道对方,而且掌门现在也失去了行踪。”
“至少天云舒中没有掌门的踪迹,”银涛思忖有顷,复又说道,“不过听你刚才那么一说,有件事情我倒是放心了,至少目前为止朝廷不会害我们性命。”
“害你们性命?”陈隐没有明白银涛的意思。
“遭至如今处境,缘由无非是因为我知晓了那件事,而之所以是软禁而不动我们性命,必定是想借此来控制住掌门,”银涛说,“而看样子掌门必然还没至京城,所以朝廷也定不会对我们轻举妄动。”
“可掌门到哪里去了,”陈隐忧心的是这一点,“两批都是朝廷的人这是没错,但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