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陈隐不再去纠结粱叶是谁,而是故意哀怨道,“我十多年未回来过了,也不知现在家人是住在上湖城还是榕城,要他们都搬去了上湖城就麻烦了。”
“的确是麻烦了,”男子一笑,“朝廷可主要是攻打的那边,届时那边的居民免不了会被殃及,不像榕城这边,咱们至少没在刀口上,要真打过来,咱们也有时间逃离打仗的范围。”
“依你这么说,那为何上湖城的居民不逃到榕城来,前路被封,然而不是说后方有栈道吗。”
“他们倒是想过来,不过鬼知道这仗会打多久,那些叛军又不是傻子,肯定要留人下来负责日后的补给,上湖城也需要有人继续耕种,所以栈道早被他们的人给封了,只要两边城中的人敢胡乱走动,便是全家遭殃,”说到这儿,男子叹了口气,“所以,刚才我婆娘若不那么做,我们两家恐怕都躺这儿了。”
陈隐并不关心他们两家可能出现的后果,而是进一步问道:“栈道被封了?怎么个封法,是拆了还是堵了?”
“我哪知道,走暗道都已经是让我提心吊胆了,我还哪敢跑栈道那边去看?”
陈隐陷入了沉思,没有再接着问话。
“何狗子这是自作孽,不过何爷他们两老却是死得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