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也没在意陈隐,现在更像是对着地上那两滩血在说话,“您二老有仇有怨就去寻你们那个儿子,莫要怪我,大不了每年我给爹妈烧钱纸时也给你们带点。”
陈隐没有再理他,而是转身回了房。
目前的情况对他来说可不太妙。
所谓无风不起浪,就像他与这群人——他自己确实有听过‘梁叶’这个名字——天罗庄的人也不可能莫名其妙与他们联系到一起。
另外栈道被封,这如何‘封’地,对陈隐来说必须得搞清楚。
回到屋内,陈隐没有睡意,靠在窗口一直想着这些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婵玉甚至都睡醒了,他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隐哥?”
陈隐太入神,被婵玉这么一喊,倒是吓了一跳。
他看向瑛璃,她仍旧深入梦乡,未被惊醒。
现在的陈隐是急于想听听其他人的意见,便未让婵玉继续去睡,而是招至身边。
婵玉披上外衣一脸困惑地走了过去。
陈隐是直接开门见山地将先前他所问到之事一一告诉了她。
“拆肯定是不可能的,”婵玉说,“既然他们想要打持久战,那么必然会好好地利用上湖城与榕城这种互给互足的关系,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