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素侵入大脑,张剑过的眼眸之中一阵绿意浮现,他不愿意听清这些话,感受这些痛苦,然而孔雀九武毒却是让他早已快要如砸在地上的琉璃一样破碎的大脑无比清晰的感知到这一切。
生命力宛如鲜血上冒出的热气一样流逝。
彭九零示意衙役取出孔雀九武针,望着奄奄一息,如此体验已经重复了数月的张剑过,冷声道:“余孽太子究竟在哪里?”
张剑过干枯得宛如晒干的裂开的橘子一般,缓缓翕张,彭九零扬起头仔细聆听他口中说出的那个词,足足回味了半天才明白过他说的是什么:“做梦。”
彭九零笑了起来。
他走到张剑过的面前,没有动用元气,给了他已经残缺的下体狠狠地一拳。
张剑过的身体宛如沙包一般往上抬了三分,骨瘦如柴的身体噼里啪啦数根骨头断裂。
然而锁链死死地将他吊在墙壁上,即便像是一张散架的画,也依然没有掉落下来。
“这个世界上的蠢人永远有那么一些。”彭九零拿起衙役递给他的干净的毛巾擦了擦带血的手,“我从不以当年的出卖为耻,我也乐于为了更好的台阶而去出卖一切可以出卖的东西,这不是我为人的方式,这是这个世道应有的规则。所以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