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发掉了不少,帽檐遮挡的鬓角看得到多出了不少的白发。
他走到景阳的面前,看着吊在墙壁上的景阳,缓缓道:“这么长时间没见,还记不记得我?景少侠。”
“恩怨,说起来,都是从我们二人这里开始的。”
易无川叹口气,道:“你可能并不明白,仕途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也对,不同的人有不同的选择,你希望做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大英雄,而我,只想做一个扶摇直上的高官。你不明白我奢望那一天奢望了多少年,就像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硬着骨头不低头,也非要罢黜我一样。”
易无川看着景阳,难以与之前意气风发于内里的九剑门天才少年联系起来。
叹了口气,“你罢黜了我,对我来说,便是杀了我,”
从袖口中忽然滑出一把匕首,他一刀插在了景阳的胳膊上,殷红的血顿时从他本就伤痕累累的手臂上沿着冰凉的匕首涌出。
景阳的身体一阵抽出,一股闷哼从喉中破出。
“我既然和死没什么分别,那么自然是要你陪葬的。”易无川的眼中,浮现一抹赤红,一道深沉的杀意,“别人觉得你不能死,可不代表我也要这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