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药。
那炉药就架在屋檐的下面,外面就是寒意袭人的雨水。
白舒从屋子里面拎了两个凳子出来,和罗诗兰一同坐下,又接过罗诗兰手中的扇子,说道:“师姐,我来吧。”
罗诗兰虽然熟悉药材,但说起熬药,却没有白舒熟练。
见罗诗兰还在看自己,白舒便解释道:“我娘也吃过很长一段时间的药,但可惜,她的病无药可医,吃再多药,也是徒劳。”
白舒望向窗外的那株忘川桃,眼中充满了倦意。
罗诗兰见白舒的样子,知道他难过,便不提凌问儿的事情,只说道:“那小丫头叫什么名字。”
“她叫纸鸢,没人要我就带回来了,明天还要下山给她买几身衣服。”白舒说这句话时的语气,充满着随意,但罗诗兰知道,白舒能冒着暴雨半夜下山给纸鸢找药,就说明她今后对待纸鸢,绝对不会差到哪里去。
“别去买衣服了,我小时候和纸鸢身段差不多,有好多衣服,我都没穿过,放在咱家的院子,那些衣服,用的都是找华国中最好的裁缝,用的是最上乘的料子,明天我去取来就好了。”
“咱家的院子”白舒颇为不解。
罗诗兰笑道:“是师父的院子,在丰嘉城里面,只有